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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心老师千聊讲《医学三字经》第⑤课延伸资料-李东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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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6-11 23:59: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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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东垣是金元四大家之一,补土派的创始人。他精研古典医籍结合自己多年的临床经验,总结出比较完整的中医脾胃学说理法方药体系,成为中医脾胃学说的集大成者。在其用药体系中的一个重大的特色就是很多方剂中都配以具有升散特性的药物来治疗各种疾病。如我们熟悉的补中益气汤、升阳散火汤、清胃散、普济消毒饮等方剂中都配以具有升散特性的药物如升麻、柴胡、羌活、防风、藁本、葛根、川芎、独活等。东垣称这些药物为风药,配伍在诸方剂中以助生长、升发之用。笔者仔细研读了东垣的主要著作并对东垣善用风药作了如下探讨。  风药的概念
  我们这里所指的风药,是在李东垣学术思想和用药理论指导下,使用的一类具有升发、疏散特性的药物,如:升麻、柴胡、羌活、防风、藁本、葛根、川芎、独活、白芷、荆芥等。这类药物大多性温或平:味辛、苦或甘;归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阳膀胱经,手太阴肺经和足厥阴肝经,而发挥祛风、解热、升散、止痛等功效。是东垣继承其师张元素关于药物气味的理论发展而来的。张氏注重药物的气味厚薄,升降浮沉的异同及其辨证关系,制定了药类法象及拣择制度、修合之法,并结合五行之说,将常用药品分为五类[1]。如:风升生;热浮长;湿化成;燥降收;寒沉藏。其中风升生一类就是东垣风药应用的理论渊源。此处所指风药并非我们一般所认为的仅具有发散解表功效的药物。


  东垣重视脾胃升发以滋养元气,他说:“元气之充足皆由脾胃之气无所伤,而后能滋养元气。”故在治疗内伤脾胃病和其他杂病时,制方遣药注重配伍风药以助生长、升发之用。如“羌活……手足太阳风药也。”“藁本……此太阳经风药也。”“柴胡引清气行少阳之气上升;升麻引胃气上腾,而复其本位。”“诸风药升发阳气,以滋肝胆之用,是令阳气生,上出于阴分。末用辛甘温药接其升药,使大发散于阳分而令走九窍也。”等。以风药天然具有的升发、向上、向外之特性,经配伍组方达到升阳、胜湿、散火、疏肝、引经等作用,而实现祛除病邪、消除病因、纠正机体阴阳偏胜偏衰,恢复脏腑功能协调的目的。

  常用风药介绍
  <<内外伤辨惑论>>[2]载46方,<<脾胃论>>[2]载64方,<<兰室秘藏>>[2]载281方,除去重复,三书共载自制方324首,共用药253味。表1为风药使用频率最高的十味药统计表。
  表1李东垣方剂中常用风药使用频率统计表
  药物名称   使用次数   使用频率
  升麻   163     50.31%
  柴胡   161     49.69%
  羌活   102     31.48%
  防风   97       29.94%
  藁本   36     11.11%
  葛根   32     9.88%
  川芎   31     9.57%
  独活   26     8.02%
  白芷   19     5.86%
  荆芥   10     3.09%
  由表1可见,风燥升阳药的使用是李东垣治疗疾病的特点之一。全书升麻、柴胡、羌活、防风等用得较多。


  李氏最善用升麻、柴胡。这是因为升麻是足阳明胃经之引经药,可升发脾胃之清阳;柴胡为足少阳胆经之引经药,可升发少阳春升之气,而胆气之能否升发,对脾胃升降机能之影响甚大。李氏说:“胆者,少阳春升之气,春气升则万化安,故胆气春升,则余脏从之;胆气不升,则飧泄、肠癖不一而起。”故此,“胃中清气在下,必加升麻、柴胡以引之”。此即东垣喜用升麻、柴胡升阳之理。


  柴胡苦平微寒,能伍气药治经络之气,可同血药调脏腑之血。东垣临证时善用柴胡。认为“柴胡,除虚劳、寒热,解肌热,去早晨潮热,此少阳厥阴行经药也。妇人产前、产后须用之药。善除本经头疼;若本经病,非他药能止也。治心下痞,胸胁疼,神药也。”即在表疏风散热,在上祛风止痛,和解少阳,治疗外感;发越郁火,用于内伤。风能胜湿,外湿内湿皆宜;和血调经,血热血滞可医。升发胆气,为升阳之法,每与益气之药同施;升举阴精,有益阴之助,须同滋阴之味为伍。能疏泄肝木,为肝郁所不舍;可消坚散结,为疡医所选用。引经报使,能入少阳厥阴。

  升麻苦平微寒,轻浮上行,李东垣认为:“升麻,此足阳明胃、足太阴脾经行经药也。若补脾胃,非此药为引用,行其本经,不能补此二经。”即升麻能升散解表而治阳明头痛及肌表风邪,更长于升举清阳之气。李东垣在治疗脾胃升降失调各类疾病中广泛应用本药,是由脾胃为升降枢纽理论决定的。李东垣认为谷气上升,脾气升发,元气才能充沛,阴火才能潜降,因此就喜用升麻、柴胡等。东垣擅用升麻,取其升阳泻火、止泻、摄血、通窍。取其发散,在表以疏风散热,在里以发散郁火,而且又能疏泄肝气,祛风胜湿。反佐、引经的应用亦无一不得心应手。


  东垣习用羌活。羌活味辛苦、性温,入足太阳膀胱兼入肝肾,取其祛风胜湿,助阳通经。羌活味薄气清,功专上升,有助阳发表之功。凡脾胃虚弱,清阳下陷,又风湿之邪侵入足太阳经,游行于头身而发病,均在所必用。独活用得较少,且多与羌活为伍,虽然也可以祛风湿之邪,但气浊下行,入足少阴肾经,故以治下焦伏风留湿为主。如升阳益胃汤配用独活以治湿邪留滞;羌活胜湿汤配用独活以祛除足太阴经之伏风留湿;除风湿羌活汤配用独活以治留于下焦之湿滞;升阳散火汤配用独活以治火郁于内等均是。独活与羌活、升麻、柴胡为伍,有上有下,相须为用,助阳上升与祛风胜湿之力更强。


  防风味甘、微温,入足太阳膀胱兼入脾胃及肝经,能散风除湿,助阳引经,东垣临证赏用。诸虚不足,易受风邪侵袭而为病,防风与补气养血药、温中健脾药相配用,一则诸虚不足,多兼风邪,风药之用,意在祛风散邪,一以风药与养血药同用,则祛风不致太过,养血不致呆滞,寓补中有散之意。防风“具有辛润和风之能”。防风不比它药之燥性可畏,既可治外风,又能治内风。外则入太阳经祛散风邪,内则入脾胃以消除湿阻气滞。肝郁所致的腹中胀气,肝旺脾弱所致的腹痛泄泻,亦可取效。东垣说:“若补脾胃,非此引用不能行。”所以常用以引经,且用以助阳。如升阳除湿防风汤、升阳散火汤等皆是。然而对肝血虚所致的腹中急缩,非风邪所致的头痛、身疼,非脾为湿困或肝旺脾弱的泄泻等,当宜忌用。若误用,虽为润剂,亦可伤正气。
  综上所述,东垣善于使用风燥升阳药配伍于各种方剂来治疗各种疾病,也就是说使用风药是东垣方剂配伍中的一个重要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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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6-12 00:02:30 | 显示全部楼层
李东垣乃金元时期补土派大家。其学说以脾胃为核心,旁及其它脏腑,阐明元气与阴火的矛盾变化;其病理机制主要是建立在以脾胃升降机能失调的基础之上,独具特色,至今仍有临床指导价值。因此,有必要对东垣脾胃升降理论作深入的探讨。
  对脾胃升降机能的生理认识
  《内经》认为自然界一切事物都处在运动变化之中。其运动形式可概括为出入升降,若“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立孤危。故非出入则无以生老壮已,非升降则无以生长化收藏,是以升降出入,元器不有”。李东垣指出:“万物之中,人一也。呼吸升降,效象天地,准绳阴阳”(《脾胃论》)。他阐发《内经》“人与天地相参”的观点,认为人体呼出吸入,升清降浊进行新陈代谢,人生长壮老的过程,是符合“天地阴阳生杀之理”的。而且他认为呼出吸入虽与升清降浊有所不同,其实出入只是升降的另一种表现形式。故说“根于外者,名曰气立,气止则化绝;根于内者,名曰神机,神去则机息,皆不升而降也”(《脾胃论》)。在他看来,升降运动几乎是事物运动的根本形式,而且升的运动是矛盾的主要方面,若“皆不升而降”,生命也就要终止了。
  李东垣说:“《经》言岁半以前天气主之,在乎升浮也;岁半已后,地气主之,在乎沉浮也。升已而降,降已而升,如环无端,运化万物,其实一气也。”一年四季春升夏浮秋降冬沉,符合阴阳运动规律。人体则以脾胃为枢纽,体现出升降浮沉的运动。“盖胃为水谷之海,饮食入胃,而精气先输脾归肺,上行春夏之令,以滋养周身,乃清气为天者也;升已而下输膀胱,行秋冬之令,为传化糟粕,转味而出,乃浊阴为地者也。”他把精气的上升输布比做春夏升浮长养,把糟粕下泄比做秋冬的降沉收藏,这也符合阴阳运动的规律。而且唯有脾胃之清气上升,才能产生机体所需营养热能,故说“胃气平和,荣气上升,始生温热,温热者春夏也”,这是机体进行升降浮沉运动的能量来源。
  李东垣还认为,天地有春夏之升浮,而继之能转化秋冬之降沉,乃因中土斡旋其间。如说“四时者,是春升夏浮秋降冬沉,乃天地之升浮化沉降,化者,脾土中造化也”(《内伤外辨惑论》)。天人合一,其脏腑气性以应四时。《素问释文》说:“肝气温和,心气暑热,肺气清凉,肾气寒冽。”脏腑气性机能赖脾胃升降作用保持正常。《血证论》说:“血生于心火而下藏于肝,气生于肾水而上主于肺,其间运上下者,脾也。”脾气上升,浊气归心,心得血荣,心气自振;食入于胃,“散精于肝”,血藏于肝,肝主疏泄正常;脾气上升,散精上归于肺,肺得充养,则宣发肃降有权;脾气上升,输布浊阴于五脏,五脏盛,乃能泻,肾精方得充沛收藏。脾居中州以运四旁,主要赖其升清机能的正常。
  脾胃相表里,脾足太阴经从足上行属脾络胃,胃足阳明经从头下行属胃络脾,故脏腑之气各应顺其经脉的走向循行。《素问·五脏别论》说:“五脏者,藏精气而不泻;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故脾气以上行为顺,胃气以下行为顺,一上一下,有升有降,生机不息。在脾胃升降这对矛盾中,脾气升清占主导方面。只有脾胃健运升降有常,才能维持“清阳出上窍,浊阴出下窍;清阳发腠理,浊阴走五脏;清阳实四肢,浊阴归六腑”。故《临证指南》说:“脾宜升则健”,又说:“胃宜降则和”,扼要地总结了脾胃升降机能的生理特点。
脾胃升降失常病理机制
  因为“阴气从足上行至头,而下行循臂至指端;阳气从手上行至头,而下行至足,故曰阳病者,上行极而下;阴病者,下行极而上”(《素问·太阴阳明论》)。若饮食劳倦损伤脾胃,则脾气下陷,胃气上逆,升降失调而为病。李东垣说,若“损伤脾,真气下溜,或下泻而久不能升,是有秋冬而无春夏,乃生长之用陷于殒杀之气而百病起矣,或久升而不降亦病焉”。其证“怠惰嗜卧,四肢不收,大便泄泻”。若胃失和降,下脘不通,胃气热,热气熏胸中,则生内热,“胃病则气短,精神少而生大热,有时而显火上行独燎其面”。脾病与胃病可相互影响,“胃既病则脾无所禀受……故亦从而病焉。……脾既病,则其胃不能独行津液,故亦从而病焉”。然在脾胃升降失调的矛盾中,主要矛盾是脾失升清,以致阴火窃发上干,“胃既受病不能滋养,故六腑之气已绝,致阳道不行,阴火上干”,脾胃不足,六腑失养,五脏无所禀受,其所属组织器官亦为之病。所谓“脾胃既为阴火所乘,谷气闭塞而下流,即清气不升,九窍为之不利”。
  五脏的气性功能各不相同,其为病临床症状亦异。若因内伤脾胃,升降失调,导致脏腑经络、四肢九窍的病变,虽其证候复杂,但却反应出元气与阴火共同的矛盾特征,这一观点,贯穿于李氏整个理论与实践之中。
  如脾失升清,则肺失所养而病。东垣说:“饮食入胃,其荣气上行,以输于心肺,以滋养上焦之皮肤腠理之元气”;若脾气不升而反下流,“其心肺无所禀受,皮肤间无阳,失其荣卫之外护,故阳分皮毛之间虚弱,但见风见寒,或居阴寒处,无日阳处,便恶之也”(《内外伤辨惑论》)。若脾为湿困,清阳不升,肺失所养,肺卫不足,“则兼见肺病,洒晰恶寒,惨惨不乐,面色恶而不和,乃阳气不伸故也”。若脾气下流,谷气不得升浮,致阴火上冲,肺失肃降,“则气高而喘,为烦热,为头疼,为渴而脉洪”。
  脾虚不能升清,则气血不能上滋于心,心血不足,心火浮动,“致使心烦而乱,病名曰悗,悗者心惑而烦闷不安也,是清气不升,浊气不降,清浊相干。乱于胸中,使周身气血逆乱。”心失血养是清气不升,阴火不潜是浊气不降,这也是升降失常的一种表现。心主身之血脉,故不独心悗,且影响周身气血亦乱。如妇人可见“经水不时而下,或适来适断,暴下不止”(李杲《兰室秘藏》人民卫生出版社影印,1957年);或“元气不行,胃气下流,胸中三焦之火及心火乘于肺,上入胸灼髓,火主散溢,瞳孔开大”(《兰宝秘藏》),以致形成内障眼病等等。
  李东垣认为脾阳升清也与胆气春升是相辅相成的。“胃气、谷气、元气、甲胆上升之气一也,异名虽多,只是胃气上升者也”,说明甲胆少阳之气赖胃气以化生,而肝胆的升发作用又有助脾胃的升降功能。故说“少阳行春命,生万化之根蒂也,更少加柴胡,使诸经右迁,生发阳明之气”,若“胆气不升,则飧泄肠澼不一而起”。
  肾之元气,“乃先身生之精气也,非胃气不能滋之”,若脾失升清,“肾间受脾胃下流之湿气闭塞其下,致阴火上冲,作蒸蒸而燥热,上彻头顶,旁彻皮毛,浑身燥热作”(《内外伤辨惑论》)。说明脾气下陷,肾间阴火沸腾上冲,是内伤发热的病机之一。或脾虚湿气下流乘肾,“则骨乏无力,是为骨痿,令人骨髓空虚,足不能履地”,由于肾主生殖,司月经,若“脾胃有亏,下陷于肾,与相火相合,湿热下迫,经漏不止”(《兰宝秘藏》)。此皆脾失升清,影响于肾所产生的病变。
  综上所述,凡脾失升清,则元气不足,影响相关脏腑功能衰退;同时,又致阴火妄动,即为浊气不降,影响有关脏腑机能失调。但在升降失调的矛盾之中,脾失升清是矛盾的主要方面;所以在元气与阴火的矛盾之中,元气不足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因而,涉及脏腑功能衰退与失调的矛盾之中,则功能衰退是矛盾的主要方面,此即东垣的基本病理观点。
  升降浮沉用药宜忌
  李东垣以脾胃为人身之本,特别强调脾胃升发的重要作用,认为脾胃之气既伤,而元气亦不能充,而诸病之所由生也。因此在治疗上则着重益气升阳。他说:“此阳气衰弱不能生发,不当于五脏中用药法治之,当以《脏气法时论》中升降浮沉补泻法用药耳。”他是从调整脾胃升降着手治疗脏腑机能失调疾病的。如四时治疗疾病,“补之以辛甘温热之剂及味薄者,诸风药是也,此助春夏之升浮也……在人之身乃肝心也。但言泻之以酸苦寒凉之剂,并淡味渗泻之药,此助秋冬之降沉者也,在人之身是肝肾也”。说明辛甘温热之剂有助肝气的升发与心阳的温煦,酸苦寒凉之剂有助肺气肃降与肾气蛰藏。可见辛甘温热益元气,甘苦寒泻阴火不独能调治脾胃的升降功能,还可调治由脾胃所及的肝心肺肾四脏的疾病。
  李东垣创立的代表方剂如补中益气汤,即以黄芪益肺气而固卫,党参、甘草补脾元泻阴火,白术健脾气而除湿,当归和血,柴胡、升麻辛以升阳,并引诸甘药上升,陈皮助阳气上升又散滞气,合而成辛甘温之剂补其中,升其阳,元气足则阴火敛,故为甘温除热之名方。同时亦须根据证情而佐以甘寒苦降之药,如黄连、黄芩、黄柏、朱砂安神丸等以直泻阴火,因为阴火的潜降又有助于元气的恢复。但泻阴火之药可暂用而不可久用,因恐其泻阳气而反陷。所以补气升阳是基本大法,而潜降阴火乃权宜之计。东垣说:“今所立方中,有辛甘温药者,非独用也;复有苦甘大寒之剂,亦非独用也,以火酒二制为之使,引苦甘寒药至顶,而复入于肝肾之下,此所谓升降浮沉之道。”可见用火酒炮制苦寒泻火沉降之药,能使其先升后降,则苦寒既不伤阳而复又能去其阴火。李时珍说:“酸寒无升,甘辛无降,寒无浮,热无沉,其性然也。而升者引以盛寒,则沉而直达下焦;沉者引之以酒,则浮而上至巅顶,此非窥天地之奥而达造化之权者不能至此。”(《本草纲目》)对升降浮沉用药法予以高度评价。
  李东垣还认为:“大抵脾胃虚弱,阳气不能生长,是春夏之令不行,五脏之气不升……”大法云:“汗之则愈,下之则死。若用辛甘之药滋胃,当升当浮,使生长之气旺,言其汗者,非正发汗也,为助阳也。”这样,他便将汗法赋予新义。认为升麻、柴胡、葛根、二活、防风等辛温之药不能作汗法用,而是取其风燥升阳,使脾胃之气升浮,生长之气旺盛。他说:“泻阴火以诸风药升发阳气,以滋肝胆之用,是命阳气生,上出于阴分,末用辛甘温药接其升药,使大发散于阳分而令走九窍也。”风药不但升脾阳,而且有助肝胆之气的升发。阳气升发,便起着泻阴火的作用。在用这类升浮药物的同时,往往同时用以甘温益气的药物;则升阳而不伤元气。这种配合法,既能升脾阳燥脾湿,又能益元气散阴火。方如升阳散火汤,升阳除湿防风汤等为其代表方剂。
  李东垣还根据《内经》“必先岁气,毋伐天和”之教,十分重视随四时气候变化用药,强调本四时升降浮沉之理,如春夏助其升浮,秋冬助其降沉。由于四季之温热凉寒过则为灾,故“如春有疾,于所用药内加清凉风药;夏月有疾加大寒之药;秋月有疾加温气药;冬月有疾加大热药,是不绝生化之源也”,但若“变生异证,则当从权施治。假令病人饮酒,或过食寒,或过食热,皆可以增病,如此则以权衡应变之药,岂可常用之”。可见其立法处方,既法天地阴阳之理,遵循升降沉浮之常道,但又根据病情灵活应变。这种顺天气调根本、御时邪防新病的用药法,对后世颇大影响。如清叶天士在临床上也很注意本四时气候而用药。在脾阳不升、元气不足、阴火内生的疾病中,李东垣提出了“病禁”的问题,认为药物饮食皆有所禁忌。李东垣说:“如阳气不足阴气有余之病,则凡饮食之药,忌助阴泻阳。诸淡食及淡味之药泻升发以助收敛也;诸苦药皆沉,泻阳气之散浮;诸姜附官桂辛热之药,及湿面酒大料物之类,助火而泻元气,生冷硬物损阳气,皆所当禁也”。他在预防和临床治疗方面,都时刻注意顾护脾元,以利恢复和维护脾胃的升降机能。
  李东垣升降浮沉理论,是为补土派学术理论之核心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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